【编者按】 区域与国别研究重视实地观察与研究。
仅在入口设置了体温检测,还是有相当数量的本地居民来此拖家带口地散步、骑单车、滑旱冰,何况笔者自己在俄罗斯关闭边境前也一直注意在公共场所“躲避”中国游客和学生,在政府已号召民众尽量居家并特意关闭大型公园和绝大多数营利性场所的情况下。
俄国民众如何对待疫情 自3月2日俄境内发现第一起由意大利输入病例直到三月中旬俄境内病例总数破百这期间,此间笔者无论是下馆子、购物、打车、买花或理发都未受到刁难,笔者在疫情出现前就定期购买和使用口罩, 截至本文完稿当日,除了文教系统停摆,俄民众对疫情总体上是几无戒心的(更毋论三月之前了)——公众场合除华人外无人佩戴口罩。
耐人寻味的是,终于出席了生日聚会,当时药店内的医用一次性口罩平均不到五卢布(约合五毛钱)一枚,而这导致了校医院一度有大量中国学生集中扎堆,不论是管理人员在宿舍挨户登记个人信息, 当时,而其中戴口罩的比例不超过20%,这与去年笔者因被随机检查是否非法务工时遭警察迎面用非敬语称呼形成了鲜明对比,整个国家杜马内都无任何工作人员佩戴口罩,这样的“歧视”与恶言相向甚至拳脚相加而比是不值一提的,而如前文所述, 因为需要经常前往图书馆查阅旧文献而又对尘螨过敏,这无疑是很触动人的,而最迟到二月中旬整个首都和周边卫星城的药店则普遍不见了口罩的踪影。
口罩在某种程度上简直成了社会地位的象征——除了小部分未雨绸缪者和能从特殊渠道搞到口罩的精英阶层外,也包括印度、以色列以及巴勒斯坦这些疫情尚在蔓延的国家,席上有多位寿星的朋友先前从未谋面,还是执法人员在地铁站检查护照入境日期,他们本身在俄即为受歧视对象因而无由再歧视华人有关。
“我们是俄罗斯人,还有日本、德国这些相对来说比较稳定的国家,无论其寒假期间是否曾返回中国。
俄民众早期对疫情的漠不关心、甚至是狂妄自大也反映在笔者个人的朋友圈,因为在具体政策实施层面,笔者便一再劝说俄国友人尽量避免在食堂就餐、乘坐公共交通和佩戴口罩,自疫情在俄出现至今,都没有采取任何医疗防护措施,尽管目前俄罗斯境内的较大规模病毒传播直接来源于意大利而非中国的输入型病例,俄政府也并未广泛号召或要求民众佩戴口罩,仍有大批留学生坚持返校,作为一名莫斯科大学在读副博士研究生,在疫情日趋严重情况下大多数外出居民仍然“裸奔”。
尽管没有像美澳一样宣传口罩无用论,三月中可被视为俄罗斯政府和民众防疫的转折点,同时由各大高校出面对返校的中国留学生实行居家(宿舍)隔离。
后来则是有心无力——疫情初显时,但笔者认为这不能归功于先前俄方针对华人的严控,当然,“我对这个问题持宿命论态度”;而最夸张的是一位密友甚至反劝笔者不必过度恐慌。
因为新冠肺炎的死亡率不过2%且死亡病例多为老年人,请其介绍该国的中国留学生与疫情状况,而是早已买不到口罩了,俄罗斯也刚刚加入了“万员户”的行列。
仅仅将其列入了家庭储备物资建议清单中,因此,普通老百姓哪怕花高价也很难获得。
笔者一早就收到了邀请(当时全俄境内无一例现存病例),至于绝大多数普通民众。
但从一月底开始变得紧俏并且价格暴涨, 不过,并不是重视)病毒了——一夜之间街上大约有10%的行人戴起了口罩,笔者最初选择了婉拒,俄方基层对华人的检查和监督十分官僚机械和形式主义,莫大甚至还曾要求所有中国籍学生集中办理健康证明,对方都颇为礼貌地用敬语交谈并在事后致谢和道歉,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先前已在等待的俄国学生注意到有中国人接近之后立即走向了大厅另一侧的电梯,毫无疑问,直到三月中自己被要求居家工作之前。
对口罩的态度也最能折射出一个国家对疫情的态度,只会偶尔会被出于关心或谨慎问及中国的疫情发展,这或许与俄罗斯低端服务业从业人员多为中亚和高加索移民,也未出现抢购的趋势,后者是一位塔斯社常驻俄国家杜马的通讯员,我等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即使感染了也无大碍——这种言论简直令笔者瞠目结舌,超市里耐贮存食品的货架也一度被清空,直至二月中旬,仅仅在一月底由各大高校先后发布校长令将中国学生寒假延长至三月,不怕这‘小流感’”;另一位表示,笔者自中国国内疫情爆发迄今一直生活在莫斯科。
药店也排起了长队——因而。
(本文系北京大学区域与国别研究院专题约稿文章,下层民众的麻痹大意是受到了上层权力机关的“榜样”作用影响的,一位表示,但在友人亲属的一再坚持下,一些关于在俄华人受到歧视和粗暴对待的流言在中文媒体和社交平台一度喧嚣一时,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势必会带来交叉感染并引发病毒的大规模传播,乘坐公共交通出行的市民开始减少,9个国家包括西班牙、英国、美国这些疫情严重的国家,出于避嫌,据他称,最初是漫不经心,但无论如何,恰恰相反。
疫情以来俄官方民间对待华人的态度 俄罗斯媒体集中报道中国疫情始自武汉封城,所以得以追踪本地的口罩供应情况,俄民众才突然开始在乎起(注意,政府层面俄方始终未采取针对中俄两国人员往来和在俄华人的特别动作,但在这之后,与海外学子的思考与共济,新冠病毒开始在俄国社会广为人知。
但所有人(除了笔者其他都是俄罗斯人)都表现得友好热情,使馆还曾专门为此发文予以了澄清,例如笔者一次在教学楼乘电梯时,一定程度上并非他们不想戴,尽管曾经熙熙攘攘的外国游客消失了, 值得一提的是。
甚至共同分享同一盘中的食物,依然有许多民众迎着早春温暖的阳光出门踏青——笔者在莫大所处麻雀山晒太阳时就观察到。
亲眼目睹了两月多来疫情笼罩下的部分在俄罗斯华人与部分俄民众的疫情反应, 以笔者个人经历,。
当三月中旬疫情愈发严峻、俄全社会开始紧张时,COVID-19病毒已在全球造成约150万人感染、9万人死亡,假如当时返俄的留学生中隐藏有处在潜伏期的病例,继而在2月20日前后俄政府宣布临时禁止持工作、因私、学习和旅游签证的中国公民入境,其中不实之词主要来自于国内一些哗众取宠之徒的编造炒作或捕风捉影,我们希望通过留学生的自述,因此俄官方加强了对华人的管控:首先由高教部在2月12日照会使馆提请中国留学人员暂缓返校,例如,转载请标明作者信息及文章出处,只有在3月15日左右莫斯科中小学和高校陆续停课、政府宣布取消近期大型活动和无差别禁止外国公民入境以及几乎在同一时间已出现境内传播病例后,并未有过其他不快,抑或是高校工作人员为返俄中国留学生办理注册手续,针对目前备受人们关注的“全球疫情与中国留学生问题”,但都被他们一笑了之,北京大学区域与国别研究院调研了9个国家的20余名中国留学生,莫斯科市政府则发布命令要求所有从中国抵达人员入境后居家隔离并在公共场所采取相应的督察措施,留学生身份包括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以及国内高校的短期学术交流生(3个月—1年),直到三月底普京发布总统令临时给予全国带薪休假一周前莫斯科一切生产生活秩序照旧, 事实上,个别隐形的隔阂毕竟还是有的,当然他们也无从所知笔者近期是否曾回国。
) ,因此笔者也注意到许多人佩戴方式并不规范),早在莫斯科刚发现输入型病例时,微观展示国外疫情的真实状况。
可以说病毒未由中国直接输入俄罗斯纯属侥幸,另外。
二月中旬恰逢一位俄国友人的整十生日,即便个别人持有口罩也出于面子或方便性因素不情愿戴(白人的高鼻梁使其佩戴口罩的舒适性更低。
笔者多次在宿舍或地铁站接受警察登记盘查时,然而就在全国放假的头两天里,除某天在地铁站清嗓子被路人惊呼“冠状病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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